第(2/3)页 司晏深忙给她量体温,吃药,喝水。 因为这病传染性很强,外面的服务生都不进来,他也不出去,累了就在沙发上躺躺。 还亲自去相连的厨房里去给她煮粥。 许枳的嗓子疼的像是刀片割,他又到处问人翻资料,给她做蒸橙子吃。 这种流感,律所的小姑娘有几个也得过。 那段时间退烧药不好买,小姑娘想要男朋友给自己送点退烧药去,结果根本联系不上人,更别说能贴身照顾了。 到最后还是江蕴找人给送了药过去。 还有一个更过分,女生一病丈夫就带着全家老小去酒店住了,自己一个人孤零零扔家里,连个烧水的都没有。 司晏深就不怕他被感染吗? 对,他不怕。 一个死都不怕,敢拿自己当诱饵,跟一帮杀人狂做交易的人还怕点小感冒? 直到第三天,许枳才完全不烧了,只是烧了三天的结果就是人起来软绵绵的,根本没什么力气,嘴里也没味。 早上,她起床想要洗澡,给司晏深制止了。 “别,医生说最近几天先要忍忍,不能洗澡。” “可我流了三天的汗,现在都臭了。” 他揉揉她的头发,“我不嫌弃你臭,乖一些。” 她感觉有些怪异,但没有再坚持,只好把头发绑起来,想再过一天。 第(2/3)页